天不帮助夏海强,那么明天他们就会加紧壮大黄钺,我们地压力更大;第二,夏海强是北疆有名的猛将,曾经和蓝天蔚一起,大败毅军,囊括察哈尔全境,此次秦时竹派他前来收甘,自然是有把握才如此行事;第三,北疆国防军兵器犀利,训练娴熟,袁世凯地5万北洋军愣是拿山海关的1万北疆军没办法,可以称得上是劲旅;最后,也是最要紧的一点,倘若马安良胜得夏海强,以后将越发目中无人,他马福祥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马福祥主意拿定后,保守派自然不服,嘴里直嚷嚷怎么可以帮助汉人打回人呢?马福祥冷冷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以?当年马占鳌赢了左宗棠最后都能投降,我们为什么不能学一学呢?此次北疆军来甘肃,是帮助我们对付马安良的,反对保清会,反对特别法治甘肃,追究刺杀议长的责任,师出有名,我们难道要逆天行事吗?”
基于马福祥的权威和手段,昭武军上下统一了思想,决定帮助夏海强收甘。
到了,终于到了,夏海强率领卫队出现在了马福祥面前,“久仰,久仰!”通过使者地介绍,夏海强抢先一步,对马福祥抱拳示意。
“在下也仰慕夏将军久矣,今日得见,马某三生有幸啊。”
“客气啦。客气啦!”夏海强一边观察着马福祥,一边暗暗打量着他身边地人物。
“这是侄子马鸿宾,这是犬子马鸿逵。”马福祥同样也在打量着夏海强。这么年轻?而且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草莽英雄。
“真可谓是虎父无犬子。”夏海强称赞不已,一边说,一边跟随着马福祥进了城。
来之前,夏海强特意和马允承商定,骑兵和卫队由他率领进城。步兵包括炮兵及其它辎重、保障部队由马允承率领在城外扎营,以防不测。
在马福祥的盛情邀请下,夏海强等一干人等在桌子边落座,开始了宴会。
马福祥首先举起一个杯子,“夏将军,回民笃信伊斯兰教,根据教义。教徒不得饮酒,故而我们以水代酒。还请您谅解。”
“哎呀!烦劳马兄费心了。”夏海强微微一笑,“回民风俗,我多有耳闻,自然不会介意。不仅如此,在回部停留期间,我还会命令我的手下不得食肉。以免破坏了贵地地秩序。”
夏海强话一出口,在座的回人大都愣了一下,他们压根没想到这个汉人的将军能这么遵守回族地禁忌。
“夏将军,这就不必了嘛,你们是汉人,自然和我们不同,不用约束自己。不用照这个禁忌地。”
“话不能那么说。汉人和回人是兄弟,哪有到兄弟家吃饭不尊重兄弟家习惯地?马兄。你放心,我已命令他们在城外安营扎寨,严禁出营帐一步,绝对不会骚扰贵地。”
夏海强这么一说,在座地回族高层都有些感动,毕竟,汉回百年来仇杀,这种心结不是一下子能解开的,对他们而言,这种表态无疑非常入耳。
“听我的命令,等会立即给夏将军的部队送去宰杀好的牛1头,羊200只。”马福祥立即给夏海强送上一份厚礼,随即又端起那杯水,“我先敬各位远道而来的诸位一杯。”
夜深了,宴席散了,宾客们早就走了,夏海强也率领骑兵回到了城外地营帐中
马福祥还端坐在屋里,甘肃地处西北,昼夜温差极大,夏夜的晚上居然有一丝凉意。
“叔父,我回来了。”马鸿宾走了进来。
“有什么情况吗?夏海强地手下有没有什么异动?”
“没有。刚才我送牛羊去时,正好碰上他在查营,借此机会,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北疆军的营帐。”马鸿宾满怀敬意地告诉马福祥,“我听说北疆军一到郊外就开始挖壕沟,立营帐,忙得连饭都很晚才吃上。“挖壕沟?”马福祥大惊,“他们要在此久住?”
“不是,我问过夏将军了,他们准备休整两天就朝兰州进发。”
“那他们挖壕沟干嘛?”
“他告诉我,他们的部队,哪怕仅仅过一晚上,也会挖好壕沟,构筑好防御工事的,这是部队条令所规定的,请我们不要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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