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何子天白了施得一眼,一副很是不满的神情,“你当我真爱吃花生米?我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吃。”
说来说去,又绕到十粒花生米可以抵消一句天机上了,真没法……施得摆了摆手:“得,何爷,收起您的花生米高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施得又问:“对了,您还没说那个樵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想知道?”
“想知道!”
“跟我来。”何子天站起身来,起身就往外走,“到了地方我就告诉你。”
施得现在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被牵着鼻子走了,连他这个想死之人也暂时收起了死的念头,二话不说跟在了何子天的身后,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其实并不是对术士最后如何看出了樵夫命贱的答案感兴趣,而是何子天所讲的一切勾起了施得心中熊熊的火焰。
……求生的火焰。
施得不是得了绝症想要自杀,而是走投无路,在事业、爱情和亲情的三重打击之下,他绝望之极几近崩溃才想一死了之。但现在眼前突现曙光,如果真如何子天所说世间有改命之法,或者说可以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谁好好的还会去死?
谁不想成功在握?谁不想名满天下?谁不想功成名就?
暂且不管何子天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至少从目前的情形判断,何子天没有骗他的意思,再者,谁还能从他身上骗得了他什么?施得索性也就死马当活马医,跟何子天走上一遭。
走出一碗香的大门时,碧悠送出了门口。
在目光落在碧悠脸上的一瞬间,施得惊呆了。
在下江上大学的四年里,施得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平心而论,他的第一任女友黄素素就是一位大美女,美如朝霞。只是自认阅女无数的施得在第一眼见到碧悠时,心中就突如其来闪过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西施。
是的,就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西施。
西施长什么样子,今人谁也没有见过,不过在施得的想像之中,站立眼前一米开外的碧悠就是西施的化身——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细腰雪肤,完全符合施得所有关于古典美女想像的美好,尤其是她一袭长裙在腰间一收,婀娜之姿令人为之目眩。
碧悠并未多看施得一眼,只是轻启朱唇,冲何子天说道:“何爷,下次再来,记得提前打个招呼,花生米没有来得及精挑细选,怠慢了。”
何子天一挥手:“碧悠,你以后多备一些花生米,我最近说不定会常来。”说话间,他伸手拍了拍施得的肩膀,“就算我不常来,小施也会成为一碗香的常客。”
碧悠的目光此时才落到了施得的身上,冲施得微一点头:“欢迎。”
施得被碧悠的明媚闪了一下,微微失神,忙说:“何爷是好心,但我不一定就如他所说会常来一碗香,各人有各命。”
施得只是随口一说,原以为碧悠不会明白他的话,不料碧悠却微叹一声说道:“何爷说你会常来,你一定会常来。你既然认识了何爷,你的命就不由你……也不由天了。”
不由自己不由天,会由谁?施得没听明白碧悠的话。
施得只能算是半个单城人。
施得的父母都是知青,在那个动乱荒诞的年代,也不知何故父母会不远千里从京城和下江来到位于单城东部的一个小县下乡。奇怪的是,父母既没有在返城潮中回城,也从来不向施得提及各自的身世,更没有带施得见过爷爷奶奶和姥爷、姥姥,施得的童年就和别的孩子的童年大不相同,除了父母的疼爱之外,再没有一个家族的长辈抱过他。
父母失踪之后,因为继母工作调入单城的关系,施得算是对单城有了几分感情,后来他还带黄素素来过单城,在单城的大街小巷,也曾留下过他和黄素素的欢声笑语。
即使如此,单城对施得来说,仍然算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他只熟识单城几条有限的大道,对单城众多的小巷以及城中村,他所知甚少。
所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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