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停止忙乱,只拿茶叶倒进茶碗里,倒入热水,弯着腰,小心翼翼举到他面前。
“放在一边便可。”
鸣琴低低应了声“是”,转而将茶碗放在一边。
陈妈妈见王琅也跟着进了屋,忙不迭遣了个丫鬟去秋禧堂正屋报信,自己板着张脸,也跟了进来。
王琅倒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见陈妈妈沉着脸进来,还对着她笑了笑,“妈妈忙前忙后的,也十分辛苦,还不给妈妈也倒杯茶。”
“不必了。”陈妈妈忍气吞声道,“奴婢身份低微,吃不起主子赐的茶。”
王琅眯眼惬意地笑,对于“主子”这个称呼十分满意。
陈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称呼不当,立马臊红了脸。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东西收拾停当,陈妈妈遣去的丫头还未回来,王琅也神在在地待了一刻钟。
沐清漪从内室走了出来,陈妈妈连忙跟了上去,“别庄都是些粗手粗脚的,姑娘还请挑几个服侍顺手的丫头。”
屋中已经站了一大溜的丫鬟,沐清漪扫了一眼,见一个身影低着头,努力将身子缩到身边丫头的后面。
而春蓝则殷切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嘴唇微微抖动。
沐清漪垂下眼帘,走到春蓝身边,轻声道,“你放宽心,我既走了,父亲就不会再将主意打到你头上。又走到红柳跟前,你在府中,只怕已无小厮敢求来婚配,还是随我到庄子里,找个老实本分的庄户小子嫁了吧。”
红柳立刻抬头,眼里带着抗争的神色,“奴婢已经……..”说道此处,已经泣不成声。
然而沐清漪却一副听不懂的模样,耐下性子,好脾气地问道,“你已经如何了?”
红柳哭声哑然而止,抬起头,目中透着茫然不解。
大娘这是怎么了?
昨日明明为了她不惜与沐侍郎力争,又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沐清漪嘴角牵起一缕浅笑,眼里却无一丝温度“我带你走,也是为了你好。”继而转头看向陈妈妈,“就鸣琴和红柳两个吧。”
陈妈妈又挑了两个粗实婆子,将东西放上马车后,两个婆子与行李一车,沐清漪带着两个丫头一车,一行人轻装简从地上了路。
怎么看,还是一副被驱逐家门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寒碜。
王琅骑马在侧,不紧不慢地走着,紧抿的双唇,显示他此刻心情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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