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突然笑了一声,“郡主这话让臣听不明白了,臣担心内子,那是我们夫妻的事,我又没上门找郡主要说法,郡主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是与不是,沈秋河何曾在乎过?
玉琉郡主愣愣的看着沈秋河,“我听闻,听闻你是因为她才受了皇伯父的罚?”
沈秋河面上渐渐的有些厌烦,“这亦是我们夫妻间的事。郡主还小尚不明白,便是父母都鲜少介入人家夫妻的事,更何况是个外人。”
“沈秋河,你是真不明白的我的意思?”玉琉郡主抬起头,她便不信了,沈秋河那般聪明,会不明白,所谓的关心不过是因为动了心。
“臣该说,郡主是真的不明白,臣的意思?”沈秋河对玉琉郡主避之不及,态度已经清楚放在这了。
玉琉郡主,也不必攀咬其她人。
话说到这份上,沈秋河自然不必再说下去,“臣,先下去查案了。”
转身,走的头也不回。
至于玉琉郡主斟的茶,更是连碰都没碰。
玉琉郡主看着沈秋河离去的背影,紧紧的握着拳头,却又无可奈何的松开。
玉琉郡主这案子也好查,外人进不来行凶,那肯定就是里头的人。可是,能敢对郡主跟前婢女动手的,一想就知道有谁。
沈秋河得了真相,更是片刻都不想留在这,边走边同王四交代,“如实禀报太子殿下,如何给玉琉郡主遮羞,那是东宫的事。”
他半点心思也不想为玉琉郡主费。
从玉琉郡主这边出来,沈秋河也没回大理寺,直接回了国公府。
有了乔故心,他便才有了家的感觉。
乔故心爱作画,看着院中的绣球,刷刷的动笔。
沈秋河心思一动,示意念珠念香让开,他同乔故心身后走了过去,拿起旁边的笔与乔故心一同添色。
突然冒出来个人,将乔故心吓了一跳。
看见沈秋河,就想起自己那风筝,乔故心恼的将自己手中的笔扔在一旁,“那你画吧。”
沈秋河本来觉得,夫妻同画一幅画,自是别有情趣,可没想到乔故心竟然这般抗拒,可是此刻若是他放下笔,这画才画了一半,才叫真正的毁了。
沈秋河思量片刻,只得脸上堆满笑意,“好,你累了,便歇息着。”
“我并没有累。”乔故心却是毫不客气的拆他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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