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辅助。
所谓的马面,就是城墙多修出一个突出的方的楔形,守军在上面便能对侧面进行打击。
可宣川不大,也没有修马面,在对手的攻击正面抵挡,就是必要且不可或缺的。
建虏吃了亏,做出了调整,并不再往城上补充太多的兵力,而在抛石机的打击区域外的城墙上准备着随时冲上去压制攻城的敌人。
攻城部队再次冲锋,不断有士兵被弓箭射倒,但锣声不响,脚步不停。五十米,三十米
建虏开始派兵防御,敌人已至城下,弓箭手、火枪兵已进入射程,开始向城上射击压制,再躲避抛石机的轰击,已经来不及了。
望着两侧建虏向轰击区域快速集中,郭大靖发出了鸣金收兵的命令。
已经冲至城墙下二十余米的攻城部队立刻止步,并向回迅速撤退。这是之前便计划好的行动,尽管有反应慢的,但大部分还是与城墙拉开了距离。
抛石车全部发动,石头、地雷抛射而出,密密麻麻,使天空为之一暗。
“坏了!”建虏军官气极败坏,赶忙下令撤回,但没有准备的建虏却收不住脚,或是反应迟慢。
惨叫、哀嚎、惊呼声在城头上响了起来,匆忙赶来迎战的建虏又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火力伴随压制,只保持二十多米的距离,靠抛石机的精确度,显然是困难的。但攻城部队事先有备,能做到及时撤退,拉开与城墙的距离,就还是能够使建虏中计入榖。
守城的建虏只有一千,经不住持续的消耗,这是郭大靖分析得出的结论。
因为,进攻城池的也不是郭大靖这一路,毛文龙亲自指挥攻打西门,毛承禄率部攻打西门另一侧。
一共三个突破点牵制着建虏,还得提防其它方向的东江军,你说建虏能有多少人马来抵挡?
轰,轰!西门传来了巨响轰鸣,那是攻城部队使用爆破城门的战术。
呐喊声、战鼓声、爆炸声宣川城西面的攻防进入了白热化,城防已经是岌岌可危。
显然,建虏对于东江军的新武器、新战法并不知晓,更不习惯,他们绝不会想到,在短短时间内便陷入了全面的被动。
西城门的城门楼已经被地雷、石头、火弹轰塌,冒起了火焰,烟雾更是升腾半空,引起了守城建虏的惶恐。
战鼓声隆隆,郭大靖指挥部队又发起了对城墙的冲锋。
这次应该是真的,建虏军官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但他听不出战鼓声节奏的变化,这又是一次假冲锋,且不会有鸣锣退兵,全看冲锋部队中军官的指挥。
“不要太快,二十步后转身就跑。”各级军官不断出声,提醒着士兵不要冲得过头。
这次的冲锋更加接近城墙,甚至于扔下的云梯离城墙只有数尺。建虏又上当了,组织了兵力补防。
但攻城部队急刹住脚步,转头就跑,一片黑压压的石头、地雷又凌空砸到了城墙上。
城头灰土飞扬,碎石粉屑四下迸溅,有石弹被城墙反弹,碎片误伤了离城墙不过二十余步的东江军士兵。
尽管不是特别的完美,但建虏的死伤,以及攻城部队所付出的代价,却完全不成正比。
建虏军官被砸倒在城头,满头满脸都是血,血流进了眼睛,他迷迷糊糊中看到的景物都变成了红色。
石头还在落下,离他就在咫尺之间,迸溅的碎屑都打在了他的脸上。躲避的脚步杂沓而惊慌,还狠狠地踩了他两下。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还会坚守城池,还会颇有自信嘛?
建虏军官晃着脑袋,努力想爬起来。一颗冒烟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跟前,外面裹缠着杂草,在地上翻滚着猛然爆发,火光和黑烟瞬间掩没了建虏军官。
战鼓的节奏一变,如疾风暴雨,敲打在将士们的心头,激起他们昂扬的斗志。
更加响亮的呐喊声从胸中喷薄而出,攻城部队转身向着烟雾灰尘飞扬的城墙冲杀而去。
总攻,终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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