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财物予他,此人必污告,我们被告事小,可连累大人事大,于是决定当即出逃,一旦回到西歧,便可补上礼物,安抚此事。”
“可不曾想此人误认为我们使诈出逃,我们刚才城门,他便向上汇报,说西伯侯叛逃,所幸西伯侯广结善缘,早有人通报此事,然天子性格,你我皆知,反叛之事,岂容解释,必死无疑,事已如此,我们唯有先行逃回西歧,方有机会解释清白,可惜仍被两位将军追上,后来得一神仙相救,这才回了西歧。”
费仲也算精明,绝不可能被浪七这三言两语蒙住,冷冷说道:“既然此人能上禀叛逃,可见身份绝不一般,你说此人是谁,我必亲往证实。”
“此人正是追击的骑兵队长,当晶在下也同大人这般奇怪,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能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向天子通报,直到我在潼关城外被追兵追赶,这才见到他,原来他正是追杀的骑兵队长,当时在下心想,此人只举报西伯侯叛逃,却并未举报大人同谋,显然是未有实证,可一旦我们被抓回朝歌,再当面对质,则大人危矣,于是,在下心中发狠,不惜身陷险境,杀他灭口。”
“哦!原来你杀他是为了保护本官,不错,不错。”一是死无对证,二是此事牵扯自身,由不得费仲不信,可又突然一想情况不对,冷冷道:“浪七,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这让本官如何能信?”
浪七苦笑了一声,“我的费大人呀!这还需要什么证明啊,我人站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如您之前所说,如今我已是大商要犯,却还要犯险来朝歌,难道就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话吗?如果是这样,我干嘛不派个人来,还要自己亲自前来,难道我不怕死吗?”
费仲哦了一声,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心中也信了许多。
浪七又道:“大人,就算您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天下第一贤人西伯侯吗?您看这些东西,正是当初他承诺的,事成之后还有重谢,虽然我们遭污蔑反叛,可大人您毕竟已经出了力,况且此事又和大人无关,这事后的重谢承诺理当兑现,所以不惜一死前来送礼,如此还不能证明真伪吗?”
浪七说的绘声绘色,在财物的交相辉映下,此时的费仲心中再无疑惑,笑道:“看来是误会西伯侯,也误会贞人也,请坐,请坐。”
浪七谢坐后费仲又道:“西伯侯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贤者,当时有人说他谋反,本官坚决不信,只是苦于不知其中原委,全赖贞人此番冒险而来,才让本官明白始末,真是委屈了西伯侯。”
浪七见时机成熟,便道:“大人,实不相瞒,我此来除了送礼,还受了侯爷所托,有一事需请大人相助。”
“但说无妨。”费仲笑道,人家不但守诺给他许多财物,而且还不惜冒死罪替他杀人灭口,怎么也要有所表示。
“大人也知侯爷极重名声,如今被人污为反叛,决计无法接受,本想着亲自前来朝歌向天子解释,一则五关不让出入,二则天子曾让侯爷得专征伐,离不得西歧,便让我带着使者面见大王,求得解释,以释天子之疑,也还侯爷清名。”
浪七苦笑了一声,“只是如今我亦身负叛反之名,别说见天子,就连在朝歌都待不下去,还要委屈使者寄于篱下,怕是要辜负侯爷所托,故而斗胆请大人替我和使者引见天子,面陈真相,还望大人相助。”
费仲眉头微皱,面有难色,此人虽贪,但不笨,如今姬昌反叛之事举朝皆知,他此时若引荐一个反叛使者面圣,此事关系太大,一个不慎,被人扣上同谋的帽子就真是的鼻涕上身,甩都甩不掉,一想到这里,那里还顾得上之前人家刚刚冒着生命危险帮他解困,还为他送礼。
浪七心道果然是人心不古,对待这种贪婪之人,你便是为他做再多的事,也只能感动一时,若真让他有为难之处,绝不会做报恩之举。
贪婪之人必自私,这就是人性。
好在浪七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便也早有应对这策,笑道:“侯爷也知此事十分为难,所谓天子不差饿兵,侯爷也绝不会让大人白冒这风险,事后定有重谢。”
费仲一听重谢二字,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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