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的,因为我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还特么夫妻之实呢,现在青青佟若卿都在刻意疏远我,莹莹也了无音讯了,要按照这种形式走下去,我他吗都快变成孤家寡人了。
作为躲在床底下的人,我现在是没有发表意见的资格的,只能翻着白眼听管正搁那儿胡说八道。
意外的是,段雨墨并没有被管正这番话激怒。
她很自然的把话接过去:“我还不知道若卿么?从小我就不在她身边,佟乐也只是把她当做可有可无的工具,这孩子可比同龄人要懂事儿多了。
所以我让你去柳家,并不是让你想办法劝若卿回来,而是让你帮我向她转达一下我的态度,告诉她如果真喜欢顾言,那就让她们找个好日子把婚事办了吧,你就跟她说,真到了婚礼那一天,娘一定会是为她庆祝的。”
这句话直接把我给听愣了。
管正也愣住了,他憋了好半天才吭声:“雨墨,你这是……这跟阎君的意思完全相悖啊,你就不怕……”
“我知道,我明白,我也清楚我在做什么。”
段雨墨话里带着几分凄凉的意味:“管正叔叔,我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从小到大我的一举一动你都清楚。
虽说这些年我做了不少错事,性格跋扈了一些,可我真不是那种为了自己利益可以牺牲一切的人,试问这世上,哪个当娘的不爱自己孩子呢?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管正没再说话了。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过往,他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按我说的办吧,爹那边责怪下来我顶着,告诉若卿她长大了,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这辈子的幸福已经毁在我爹跟佟乐手上,我不想若卿也重蹈我的覆辙。”
段雨墨边说边打开自己书桌抽屉:“这块用暖心玉髓雕刻成的镯子,你帮我交给若卿,就当是我送给她的嫁妆。
当年爹把这东西交给我,是因为我小时候总喜欢到处乱跑,它可以帮我抵御奈河中怨气的侵袭,你把它交给若卿,告诉她,娘以后可能都不会离开冥府了,如果她有心,闲来无事就可以穿过鬼门关,渡过奈河来冥府看看我,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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