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持刀的手腕,脑袋后仰,狠狠地撞在了伊藤成的面门上。
“砰!”
鼻骨之弱,哪怕是精修身体有成,也是强化不到哪去,最多也就是让它不在那么容易断裂罢了,所以毫不意外的,伊藤成的身体被撞的后仰开来。
刑天罴抓机不放,扭身撩腿,一记侧身背摔又将伊藤成狠狠地摔向了地面。
“呼~”
然而眼看就要撞到地面的前一刻,伊藤成的双脚猛的垂落立地,挺直腰背,使出了一个铁板桥,让自己避免身背撞地之痛,然后左脚迅猛上踢,踢向了因摔他而正处在躬身姿势的刑天罴的脑袋。
“砰!”
元气激荡,促不急防之下,刑天罴的脑袋立中一击,晕乎乎的撒开了伊藤成,向后退开了两步。
得脱自由的伊藤成则连忙翻身一转,重新立回地上,并扬手一张,向刑天罴激射出了一道赤红色的丙火神雷。
“劈啪~轰!”
激爆声中,刑天罴的身体立时向后抛飞了出去,直到撞到石室一侧墙壁上时,才堪堪的停了下来。
接着,伊藤成脚下一蹬,身体再次瞬间出现在刑天罴的身前,挺刀刺向了尚有一丝失神的刑天罴的脑袋。
“铛!”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亡的威胁刺激的刑天罴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在刀刃即将临身的那一刻,刑天罴突然脑袋一边,差之毫厘的躲过了那要命的一刺,让刀刃刺中了身旁的墙壁。
而且最让伊藤成感到诧异的是,这看起来平平长长,没有任何特殊的石室石壁居然在锋利的神刀——天从云的利刃下几近完好无损,只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白点。
很显然,构造这间石室墙壁的石头也不是简单的东西。也难怪他和刑天罴打的那么激烈,罡风元气、刃芒戈光的乱飞也没能将这普普通通摧毁掉。
而借着伊藤成因为墙壁的坚硬稍微分神的刹那,刑天罴立刻手臂一挥,挥戈扫斩向了伊藤成。回过神来的伊藤成左脚横蹬,踹在挥来的戈杆上。同时持刃的右手横斩,切向近在迟滞的刑天罴的脖子。
感受到戈上传来巨力的刑天罴顺势侧身一倒,间不容发的躲过刀刃,然后左拳出击,打出一道赤红的拳芒。
飞出的拳芒遇空便涨,瞬间涨大到一个婴儿大小。狠狠地和迅速飘飞到伊藤成胸前的白色莲花撞在了一起。
“砰!”
激烈的元气好似飓风一般爆发开来,将伊藤成和刑天罴两人重新分了开。
“似汝这么难缠的炼气士,吾还是第一次碰到。”刑天罴抬手抹了下嘴角,将那里因之前的神雷冲击而溢出的鲜血擦去,满脸凝重的看着对面的伊藤成说道。
“是吗?那我还真是荣幸。”并没有将刑天罴的话放在心上的伊藤成轻笑道。
“以往的家伙不是仗着法宝强大,就是仗着法术和吾纠缠。从没有一个炼气士像汝这般,用这等搏杀之术和吾对战到如此程度。”大概是看出了伊藤成不在意,刑天罴又不由得补充了一句。
“这只能是我比较另类而已。”伊藤成微微耸了耸肩道。
“确实。汝是吾见过最不像炼气士的炼气士。”刑天罴很是赞同的附和了一句。
“不过可惜,汝闯入了帝陵,要是在当年,吾等或许还可能成为朋友。”接着,刑天罴又满脸遗憾的说道“故而。吾决定用吾刑天家的干戚战法,送汝上路。”
“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伊藤成闻言眼睛一眯,轻声言道。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刑天罴眼神一呆,不由得轻声重复了一遍。
这首诗是晋.陶渊明的读山海经.其十。距离刑天罴所在的上古时期差了五千年左右,因此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首按照他族兄刑天战黄帝的传说做出的诗局。
“说的好!吾刑天家人,只要做了,即同物化去,也是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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