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三思被狠狠摔在地上,膝盖处钻心的痛楚阵阵袭来时,他在痛苦呻吟中转醒,可当季三思睁开双眼时,却看到奚胜等人对他怒目而视,他心如死灰,心想自己莫不如就该昏睡不醒,一了百了才好。
萧唐从奚胜口中得知是偷袭他们两个的,乃是大孤山落草的强人头领季三思,这厮原著中就因为偷袭不成,反因中了之前从未曾出谋划策的梁山圣手书生萧让的空城计而在溃败之军中战死,想不到现在仍害人不成还被生擒,倒真辜负了他反复思量,再三权衡寓意的三思名头。
滕戡忿怒之下,一脚重重踏在季三思胸膛上,暴喝道:“狗贼!咱们本是相互扶持的邓州绿林同道,你这厮竟设埋伏陷害我等!”
季三思疼得冷汗涔涔,他惊慌失措下只为活命,连忙哀声讨饶道:“非是小的不讲江湖义气!这都是杨泰那厮的主意......”
因箭伤面色苍白的奚胜听季三思说道杨泰,他双目瞳孔登时骤缩,他嘶声喝道:“怎么?原来你这厮与杨泰那狗贼早勾结在一处!?”
季三思自知失言,他呐呐着闪烁其词。萧唐冷眼凝视着他,心中念道:如果这个季三思与杨泰真狼狈为奸,从其下手倒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这边滕戡已经举起铁鞭,对季三思喝骂道:“你这厮平日为非作歹,念在绿林同道的份上我也倒罢了,可怎想你这狗贼如此不顾道义,竟巴结狗官欲害我等!?”滕戡越说越怒,举起铁鞭直朝季三思天灵盖砸去!
一阵劲力使来,萧唐举手一托滕戡肘部,将他生生架开,滕戡腾腾腾倒退数步后被自家兄弟滕戣扶住,他不由惊怒道:“你做甚么!?”
萧唐双手一背,缓缓说道:“这厮如果死了,又怎能揭露杨泰官匪勾结之事?只要你们便是在熊耳山、伏牛山蛮横一时,可焉能叫杨泰那厮伏法而报奚兄大仇?”
滕戡怒极,他喝道:“季三思这狗贼坏了江湖义气,自然该再按江湖规矩办他!萧任侠你虽有个好名头,可官字两个口,我们兄弟又为何要信你!?”
“滕戡兄弟且住。”奚胜兀自捂着肩头,他拦下滕戡,目光灼灼地望向萧唐说道:“萧任侠方才说愿除了杨泰那狗贼,又说不必叫我归顺官府,我不知你所言到底何意?”
萧唐看了萧嘉穗一眼,萧嘉穗会意,他一章击在季三思下巴上,登时又叫他昏厥过去。萧唐这才振臂朗声道:“官场中有杨泰那种贪赃枉法的奸佞之徒,也有季三思这种背地害人的奸险鼠辈。我的心愿是无论官匪,只想将这些奸邪一并除了。无论是在京西,还是放眼整个天下。如今绿林中似奚头领这等身负血海深仇,遭奸人迫害的好汉甚多,堂堂男儿凌云壮志,总不能这般休了!
若是奚兄,滕家两位兄弟愿意,我也自会想法与你们互通声息,支援你们粮草补给,只是拦路剪径劫掠庄镇之事......便不可再做了。而杨泰那个狗贼,收罗足够的证据后,我自会将其绳之以法,以国法将他处置!”
袁朗在一旁符合道:“是哩!正因如此,我才甘愿受萧任侠驱策,否则我袁朗也是绿林中堂堂条汉子,又怎会做那官府的爪牙!?”
滕戡瞪着对牛眼,上下打量着萧唐,说道:“恁地说,萧任侠是要与我们如杨泰与季三思那般,官匪做的一路?”
“这可绝对不是。”萧唐换换摇头笑道:“他们是官匪勾结为非作歹,咱们是暗地里聚义共谋大事!又岂能一概而论?”
奚胜沉吟片刻,忽然他慨然说道:“我盖为杨泰这等污滥狗贼暗害,蒙柳元、潘忠及滕家两位头领才在熊耳山中忍辱偷生。我全家血仇未报,朝廷又不治天下那干贪赃枉法狗贼的罪责,便是赦罪招安,我又岂能答应!?
只恨在山中蛰伏,也知要寻杨泰那厮报雠雪恨难如登天。萧任侠若能助我除了杨泰那恶,好教我妻儿老小九泉之下得以瞑目,我当然愿随鞭镫,助萧任侠成就番大业!”
说服了奚胜,至于滕戡、滕戣哥俩的伏牛山这边自然也答应与萧唐合作,其一是萧唐在江湖上名头甚响,又见萧唐答应替与他们关系甚好的奚胜报仇,除了在京西南路一向作威作福的杨泰,滕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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