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元正在气头上,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竟然被人诬陷抢东西,他梁文元用得着这么下作的去抢东西吗?
他已经这么委屈了,这个杨大人还来呵斥他,梁文元一肚子的火气立时就朝杨大人发作了,指着杨大人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呵斥我,你耳朵聋了还是眼瞎了?你就听信他们的不听我的?你这种糊涂的狗官还是趁早回家种地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杨大人脸都气绿了,他是个七品的县官不假,而且还是管着金陵城这一亩三分地的县官,满大街的京官王公子弟皇亲国戚,他想要做事情本来就难,一会儿看这个脸色,一会儿看那个脸色,这个的颜面要照顾,那个的吩咐不能不听,处处受制,时时赔心,简直就天下第一的倒霉的夹心饼,受气包。可他再不济也不是谁的气都要受,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梁文元的话彻底激怒了他。
“武班头,刚才苏姨娘所言是否属实?”杨大人沉声问道。
武班头上前一步,拱手一揖,回禀道:“属下一一查证,全都属实,慈恩堂碗口粗的木栓都被踢断了,祠堂里有几块灵牌都摔裂了,满地狼藉,尤其是含翠阁里珍藏的药,那丫鬟也估量不出确切的损失,还得等陆大姐回来才能确定,另外,属下还传问了陆府的下人,所言没有出入。”
这梁文元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胆敢对他家老爷不敬,别武班头没发现什么疑,就是发现了也也会没有。
纪九听到武班头所言,暗暗松了口气,孙掌柜派来的人揍完了梁文元就悄悄撤走了,他带去慈恩堂干架的全是陆府的人,要是孙掌柜的人去打,还能打的这么吃力?
反正当时府里这么乱,大家都搞不清楚,看到生面孔还以为是梁家和娄家的人呢。
大姐这招浑水摸鱼就是高,纪九对自家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姐早就料到娄家人今天会来寻晦气,而且一定是趁老爷不在来撒野,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
“一派胡言,你们你们官官相护,那慈恩堂的大门又不是我们踢坏的?”娄家大爷这会儿才缓过气来,张口声辩。
“那祠堂我也没砸啊,我就是把门踹开而已,什么灵牌,我动都没动。”梁文元也。
不用怀疑了,肯定就是陆宁暗地里搞鬼。
“证据确凿你们还想狡辩。”陆有仁怒道。
难道府里的人众口一词陷害他们?一群无赖。
娄家大爷腰杆子一挺,脖子一梗道:“那你们的人还把我们打伤了呢,这笔账怎么算?”
“就是,你们得赔我们药费。”娄家五姐道。
陆有仁冷笑连连,转问杨大人:“杨大人,依我朝律法今天的事怎么算?”
杨大人本来还有些为难,但被梁文元这厮臭骂一顿后,便断了要和稀泥大事化事化了的心思,秉公道:“按我朝律法,擅闯民宅可以以盗匪罪论处,造成住宅主人财物损失,必须照价赔偿,打伤人者必须赔偿医药费,打死人者以命偿命,当然,住宅主人为维护自己的财物和人身安全反击,即便打死了擅闯者也是无罪。”
娄家人听到这样的法,都吓到了,脖子都短了几分,他们又不懂这些律法,只知道打死人要偿命,他们可没打死人,反倒差被人打死了。
梁文元冷笑道:“杨大人,你吓唬谁呢?今天的事,是家事,跟你们官府没关系,你一边凉快去。”
娄家大爷本来短了的脖子又伸长了,叫囔道:“就是,这是家事,你们官府管不着,陆有仁,你欺负我妹子就有理了?还不兴我们找你问问?我只问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妹子?”
娄氏怯怯地看着老爷,满眼的委屈,一副伏低做楚楚可怜的样子。
陆有仁冷哼道:“娄氏的事以后我自会跟你们好好道道,今日你们趁我不在欺上门,又打又砸,是可忍孰不可忍,杨大人,还请杨大人秉公处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他就要掌握主动权,拿住他们打砸祠堂,抢劫财物的要害,该对簿公堂就对簿公堂。他就不信梁贵嫔敢明着出面,梁贵嫔要是不怕他把她这些年不断问陆家伸手要钱的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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