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小宁就带着木匠、瓦匠和泥水匠进宫去。
谁知在宫门口被拦了下来,不准这些人进宫。
陆小宁说明了情况,但还是不被允许。
守宫门的侍卫说,须得有内务府的木牌才能放这些人进宫。
陆小宁无语地看着恢弘的宫殿,跑一趟内务府可有点远,但也只能跑一趟了,是她自己忽略了这一层,忘了宫里的规矩,宫里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便对三位工匠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要木牌。”
“陆xiǎo激ě……”
正说着,皇甫少煊的声音传来。
陆小宁眉头一蹙,自打那天生辰宴上,皇甫少煊打算和银月公主一样来个宣誓主权,故意制造暧昧的举动,陆小宁就彻底懒得搭理皇甫少煊了。
扭头就要走。
“陆xiǎo激ě请留步。”皇甫少煊快步上前来,看了一眼三位匠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工具箱,很容易判断出他们是匠人,而且是陆小宁带来的,显然,三位匠人被守卫阻拦了。
“陆xiǎo激ě,多日不见了。”皇甫少煊彬彬有礼地跟陆小宁打招呼。
陆小宁只好停下脚步,不冷不热道:“世子有事儿吗?我很忙呢。”
皇甫少煊也不介意她疏离淡漠的神情,转而去问守卫:“为何不放行?”
守卫道:“他们没有通行木牌。”
皇甫少煊道:“多大点事儿,先放行,通行木牌随后再补,可别耽误了陆大人的要事。”
守卫很是为难,宫规不可违,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他们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于是守卫硬着头皮道:“将军,这是宫里的规矩,卑职实在是不敢违抗。”
“本将作保也不成?”皇甫少煊挑着眉毛说道,神色不愉。
守卫道:“还请将军恕罪,如今南滇使臣尚未离开金陵,皇上有令,出入皇宫之人若无通行令牌一律不得进入。”
皇甫少煊眼中划过一抹恼意,没眼力见的东西,居然连他的面子也敢驳,活的不耐烦了?
陆小宁实在是瞧不上皇甫少煊无视宫规,以身份压人的行为,明面上是想要讨好她,可是一旦这件事被捅出去,却只会对她造成不良影响,皇后娘娘正拿一双火眼金睛地盯着她,巴不得她出点岔子呢。
便道:“世子莫要为难他们,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不可违。”
皇甫少煊憋了一肚子火,本来还想在陆小宁面前表现一下,怎奈遇上几个不识趣的守卫,害他很没面子。
于是道:“我帮你去趟内务府,正好我也要去那边办点事儿。”
陆小宁道:“不用了……”
话一出口,陆小宁又郁闷了,皇甫少煊说要去内务府办事儿,虽然她知道这是个借口,但她也得去内务府,皇甫少煊这厮肯定趁机要与她同行了。
“不用了,让他们进去。”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陆小宁抬眼,只见皇甫少烨正信步而来。陆小宁不由的心里嘀咕,今天出门没看时辰没看黄历,不该遇到的人都遇到了。
守卫见是燕王殿下,赶紧拱手行礼:“属下遵命。”
皇甫少煊错愕地瞪着守卫,说好的宫规不可违呢?怎么他发话就不行,皇甫少烨开口就遵命了呢?
是他这个赵王世子,镇西将军说话的分量不如燕王殿下吗?
好吧,这身份上确实是有差距,现在的人都很势利啊,惯会看碟下菜。
要是换做半年前,他的话可是比皇甫少烨的话管用多了。
皇甫少煊很是郁闷,不忿地又一记犀利眼刀扎向那守卫,嘴上酸溜溜地说:“还是燕王面子大。”
皇甫少烨笑微微地对皇甫少煊说:“你不是要去内务府吗?一起走吧,我也正好要去那边。”
皇甫少煊:呃……
这厮定是故意的。
但这话确实是他自己说的,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只好和皇甫少烨同行,往内务府去。
而皇甫少烨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陆小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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