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可?”陆有仁怒视着这个女儿,一回来就给他捅这么大的篓子,还不如不回来,可又不能不让她回来,真是闹心。
陆宁也不想争辩什么了,她一张嘴吵不过她们好几张嘴,而且她们这么会演,祖母和渣爹爱信不信,反正事实胜于雄辩,相信到明天关于海棠花宴上发生的事情就会传遍金陵,到时候看他们怎么被打脸。
陆宁无喜无悲地看着渣爹,:“既然你们愿意相信你想要相信的,那女儿没什么话好了。”
“这这是什么态度?”老夫人气恼了。
陆有仁怒不可遏,她怎敢做错了事,还怎么淡然,一不知道认错,还觉得大家冤枉她。
陆有仁怒道:“你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起来。”
陆宁二话不起身就走。
跪就跪呗,现在罚的越狠,到时候脸打就越狠,她最喜欢看渣渣被狠狠打脸的样子了。
身后传来老夫人的哀叹:“这孩子,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老夫人是真心感到失望,若只是姐妹之间吵嘴,她或许还会站在陆宁这边帮她,可现在是丢脸丢到了外边,还丢的那么彻底,陆家的声誉那是她的底限,绝无宽恕之理。
陆有仁也是气的跺脚,只叹家门不幸。
陆芳华眼底划过一抹冷笑,陆宁,跟我斗,有苦头让你吃。
陆宁去到祠堂,两个软垫子叠一块儿跪下。
杜若急的都哭了:“怎么还罚跪?姐在纪家可从来没遭过这样的罪。”
夕雾道:“姐,咱们回淮安去。”
陆宁嗔她一眼:“碰到这么事儿就打退堂鼓可不是我的个性,你们就安了吧,杜若,你要哭就到安秀面前去哭,别在这哭,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杜若哭道:“到安秀面前哭也没用啊,姐还是被罚了。”
周妈妈带了人过来,冷着脸道:“老爷有吩咐,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姐需要好好反省。”
不由分的把杜若和夕雾给赶走了,又盯着陆宁膝盖下面的软垫子,道:“姐,老爷吩咐了,不许用垫子。”
陆宁白了她一眼,抽出两个软垫子甩她身上:“拿去。”
没了软垫子,她还有跪得容易,就是因为今天要去参加海棠花宴,她怕到时候要跪来跪去,所以早上穿衣裳的时候就把跪得容易给绑在膝盖上了。
两个软垫子甩了周妈一脸,周妈气愤又不好什么,就吩咐岚秋:“在这里看着姐。”
娄氏和老爷陪着芳蔼回到抱翠阁,娄氏好生安慰着,生怕芳蔼想不开寻了短见,今天这种事,等于是毁了芳蔼的前程,以后还有谁敢娶芳蔼?
娄氏想到芳蔼前程尽毁,不由的悲从中来,哭道:“老爷,宁她真的太狠了,芳蔼以后可怎么办啊”
陆有仁郁闷道:“事已至此,只能尽量想办法挽回了,你给梁贵嫔捎个信,看看能不能让她在皇上跟前吹吹风,我也想办法去找找皇太孙,道个歉,希望他能放人一马。”
陆芳华戚然道:“爹,你满怀欣喜的等到了大姐回家,结果回来的是一匹狼,她会把咱们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是啊老爷,看来宁心里是恨毒了咱们,也不光是冲着我们母女三,她心里若是您这个爹,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娄氏道。
陆有仁满脸阴郁,你们以为他想叫宁回来?可是不叫回来不成啊,谁知道纪氏死前还留了一招,纪氏带过来的嫁妆,包括十间铺子,两百顷良田,等宁年满十六就都交给宁,宁若是活不到十六,就全都捐给官府拿去做善事儿,除非宁到了十六岁,能主动放弃继承,否则,这些财产,他们一分都拿不到。
也不知纪氏使了多少银子给金陵府的官员,人家死咬着不松口,必须按章办事儿。
在此之前,这些产业不得转让变卖。
要真都归了宁,那陆府得喝西北风去了,娄氏当家是把好手,可理财就不如纪氏,这几年全靠这些店铺的租金和田地的收入过日子,娄氏还要资助宫里的梁贵嫔,哎他心里的苦又跟谁去。
这事儿,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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