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桦冷笑一声,心道:“就凭你也想以内力伤人。”他故意将胸膛一挺,并不闪避,而手上不停,继续向那人衣袖抓到,想要扯脱他的衣袖,使其出丑。忽听陶青岳叫道:“章师弟小心。”
便在此时,章桦的手已碰到那人的衣袖,说道:“师兄放心。”不过随即便见到衣袖之中光芒闪动,他心中一动,知道不妙,急忙缩手。不过还是慢了一些,被那人藏在袖中的短剑划了一道口子。
章桦又惊又怒,顾不得包扎伤口,伸手拔出长剑,递出一招,叫道:“无耻小人。”他剑法得自倪星灿,这些年来苦下功夫,剑法上已有乃师六分功力。长剑一经施展,妙招纷呈,每一剑刺出,均如星光闪耀。
那人手使短剑,身法飘逸,与章桦了拆了三十余招,不分胜负。章桦心中焦躁,暗道:“这里许多人看着,我要是连这个小子都拿不下,岂不堕了云霞派的名望?”他剑上加紧,星云彩蝶剑法威力更盛。
那人自觉有些吃力,笑道:“我这剑上可是抹了毒的,这次不会把你毒死吧。”章桦心中一凛,觉得手臂上的那道口子有些发麻,暗道:“这臭小子不会真抹毒了吧?”他当年中毒,昏迷了半年之久,差点命丧黄泉,此后一直心有余悸,对各种毒药深恶痛绝,也是极为害怕,唯恐再次中招,心里早已有了阴影。这时听那人一说,正戳中他的心病,边打边想着伤口。越想越觉伤口发麻,似乎毒性已然发作。
陶青岳见章桦本已占了上风,突然被那人一说,剑法渐渐凌乱,神情惶恐,微一寻思,已经明白,心道:“章师弟心中这个魔障始终难以克服,看来上次面壁参悟又没有多大效果。”他唯恐有失,高声道:“他那剑上未必有毒,不要自己疑神疑鬼。”
章桦心中一惊,忙提起精神,暗示自己不要乱想,那剑上未必有毒。
忽听一人道:“墨玉兄,我记得你上次试验的蛇毒厉害之极,中者必死,怎么现在反而不灵了?”墨玉道:“我怕不小心伤了自己,来不及救治,所以换了慢性毒药,要等一日之后才能断气。”
那人道:“啊哟,那岂不是叫他多活一日?”墨玉道:“让他慢慢被折磨死,岂不是比立即死了,更让人解气。这药先是伤口发麻,然后遍布全身,最终动弹不得,人事不醒。如果不及时解救,不死也是活死人。”那人道:“什么是活死人?”墨玉笑道:“当然是不死不活的,像个呆木头一样。”他二人一唱一和,将毒药的特性说的一清二楚。
章桦越听越是心惊,最后听说又要像活死人一样,不由得大为惶恐,心想:“我还是先治伤解毒要紧。”他撤剑便走,由于过于心慌,脚下还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摔了个跟斗。连忙爬起来时,只听后背嗤的一声,衣衫破裂,吓得浑不附体,叫道:“陶师兄救命。”
陶青岳脸色铁青,心想:“章师弟自从受伤之后,一点胆量都没有了,还不如死了呢。毒性虽强,却总有解药,心病却难治了。”他越想越气,喝道:“大胆的毛贼,休要狂妄伤人。”一剑将墨玉的短剑架开。
那墨玉公子只觉短剑一震,差点脱手,吓了一跳,才知道此人武功不凡,连忙向后一跃,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陶青岳长剑一振,冷冷的道:“你们是谁,再要无理取闹,可别怪我的宝剑不认人。”墨玉将短剑一晃,嘻嘻笑道:“我这宝剑只认朋友,不认恶贼。”陶青岳道:“照你这么说,我们都是恶贼了?”墨玉哼了一声,道:“谁是好人我不敢说,不过背后说人坏话的,肯定是坏蛋。”
陶青岳是云霞派的后起之秀,武功极好,人又聪明,他心中起疑,问道:“我们在说门中的叛徒,与你有何关系?”墨玉撇嘴道:“谁说苏公子是叛徒,不会是你们陷害的吧。”陶青岳冷笑道:“这是我云霞派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如果再要多言,休怪陶某剑下无情。”
墨玉道:“我爱怎么说,想要说什么,你管得着么?”陶青岳冷哼一声,道:“苏小贼跟你有什么交情,要你这样护着他说话。”墨玉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嘴巴不干净,我不跟你说了。”他转身便走。
陶青岳大怒,长剑轻抖,一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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