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肚子的疑虑,娄燕妮和韩凛去把货给接了回来,这一回娄燕妮给的货款足,足足一千块,因为她要求一半得是秋装,但是回去店里一拆,里头确实秋装不少,但这货款和货量,跟头一次比,明显不对。
这一次的货量,足是上一回的两倍有多,这里头还有一半是价格略贵的秋装的情况下,质量也明显比上一批要好了很多。
货到了,娄燕妮给娄燕秋打了个电话,当然她没直接说货已经安全到了,只让娄燕秋好好感谢她那位同事,毕竟这事挺累的,娄燕妮虽然没去进过货,但也知道现在进货,凌晨就得去档口挤,去挑款,累得很。
“没事,我到时候请他吃顿饭就成了。”娄燕秋从没跟娄燕妮说过谎,娄燕妮还没说什么,她自己就虚得不行。
娄燕妮本就觉得不对,这不一听娄燕秋心虚,立马警惕心就上来了,只有这一个妹妹,娄燕妮自小就把娄燕秋看得重,梁素梅走后,更是当亲闺女一样护着。
“你那同事是几号演出啊,我正好有同学在那边,我买两张票,请我同学去捧个场。”娄燕妮笑着建议。
其实这个建议漏洞百出,就说买票吧,她人远在北方,就算托人买票也不好托,而且娄燕妮的同学肯定都是有工作的人,不能说给票就去的,人家也不一定就喜欢看话剧。
而且娄燕妮还设了个套,她直接问的是去捧场,而没有提对方已经演出结束的可能。
但娄燕秋想不到呀,她一下心里就有点慌,拼命地想着这时候粤省那边,有那场演出是她们剧团的,等她好不容易想起个最近的日期时,娄燕妮脸上的笑就下去了,不动声色地问了出发的日期和归期。
日期对不上。
“娄燕秋,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娄燕妮沉着声音,她并没有不高兴,她只是担心。
娄燕秋跟小哥俩他们一个毛病,听不得娄燕妮直接喊全名,娄燕秋吱吱唔唔地,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姐,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骗你啦?”
这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娄燕妮语气严肃,“你同事是这周五演出,今天周三,你说她是上周末动身去的粤省是不是?”
“是。”娄燕秋委屈巴巴地回,已经猜到自己是哪儿出了错了,“姐,货已经到了吗?”
娄燕妮轻哼一声,“你说呢!”
娄燕秋知道瞒不住了,才细细地把顾南宴帮忙的事情给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咱们不是给了货款吗,给钱拿货,多正常。”
这语气隔着这么远的电话线,娄燕妮都听得出娄燕秋的心虚,娄燕妮也没跟她再绕弯子,直接跟她说了货量特别多的事,让她去问问顾南宴到底什么情况,既然是买卖关系,没道理让顾南宴那边吃亏,该多少就是多少。
顾南宴喜欢娄燕秋,这一点娄燕妮是知道的,她担心顾南宴私下里给贴了钱。
“我给你把钱邮过去,你还给小顾,这算了下,人工车马的,你都让小顾算算,不够的再跟我讲。”娄燕妮叹了口气,她听娄燕秋的语气,似乎只是把顾南宴当普通朋友,既然这样的话,之后再进货,她也不打算再找娄燕秋了,到时候去省城进货吧。
娄燕秋听了眉头也皱了起来,立马就应下了,比起娄燕妮,她更不愿意占顾南宴的便宜,本来她心里就觉得有点亏欠顾南宴来着的。
“问明白了?”回到家里,韩凛问娄燕妮。
娄燕妮点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韩凛,说起这事免不了要叹气,“也不知道燕秋怎么想的,要是无意,就应该早早断了,不应该这样给小顾希望才是。”
京城的圈子其实并不大,韩凛不认识顾南宴,但是听过这个名字,顾南宴的母亲其实也是军人,不过是总政的,韩凛并不清楚长辈的情况,只知道顾家的情况十分复杂。
顾南宴也不是在哪个大院长大,韩凛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过顾南宴特别桀骜不驯,不过人品倒是不错,十分讲义气。
韩凛天生对军人家庭出生的孩子没有什么恶感,除非对方违法乱纪视法律于无物,不过关于顾南宴的事韩凛也只是道听途说,韩凛也不好拿来当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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