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林知书过得很是舒心。
以前每次过年时,欣欣与其他孩子在一起玩耍时,总免不了会羡慕别人有爸爸陪着过年。
她总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
现在好了,别人有爸爸妈妈,自己也有!
而且我的爸爸妈妈都好厉害,尤其是我的爸爸!
正在融入林家的沈崇补完了欣欣生命里欠缺的最后一块拼图,让她感到强烈的幸福感。
欣欣没有想得那么深入,她看待问题比较直观,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不需要太多理由,很多问题用心去直接感受便能得到答案。
年过完之后,一家人又回了蜀都,因为沈崇的缘故,他们还稍微耽搁了几天。
沈崇这次也是拼了。
他竟将崇新高科目前剩余的四十多亿流动资金抽调一空,疯狂的下订单。
这次他下订单的目标遍布全球各地,采购涉及的范围更是包罗万象。
如果有懂行的知道他的订单,大约能猜到他用意。
他这是要用一己之力,从无到有的自建一个中型粒子对撞机兼实验室出来!
这就相当恐怖了。
在反物质研究迟迟没有进展之后,国际上类似的实验室已经差不多快断粮了。
大家普遍认为这个方向已经走到了尽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当沈崇这位华国富豪突然不计代价的疯狂收罗粒子对撞实验室设备时,原本对他印象还算不错的诸多学者不禁大跌眼镜。
他们一边美滋滋的让自己的实验室赶紧把那些没用的设备都折价卖给沈崇,一边在公开场合各种吹捧华国年轻巨富对科学做出的伟大贡献,另一边却又在私底下吐槽这位凭空烧掉数亿美金的接盘巨富。
他们认为沈崇是在取得了些微不足道的成就之后,就飘飘不知所以然,莫名其妙的像崇拜宗教那样崇拜上科学,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恰如当年的科学皇帝马(牛)顿同志晚节不保跌进神学的坑里一样,沈崇这是从商业突然狠狠跳进了科学的坑里,并且表现出宗教般的狂热。
这来得很突然,他明明才三十岁不到,似乎早了点。
但再又考虑到他之前做一切事情的超高效率,将他的情况归纳为用一年半走完别人一生的心路历程,似乎也不奇怪。
“他或许已经开始做梦,想要名留青史了。”
“但这显然只能变成个笑话。”
“希望他在破产之后还能记得自己当初创业的冲动,还能东山再起。”
“其实也无所谓,以他现在的个人资产,没那么容易破产。”
“考虑到华国的特殊情况,还有他老婆,就算他破产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隔墙有耳,这些闲言碎语终究会传到他的耳朵里来,譬如他在蜀川大学的导师便愤概不已的将这些话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了他。
沈崇对此却是一笑置之。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要做什么事,那都是我的事。
我花我自己的钱,无须与任何人解释。
比起外国学者们暗中的冷嘲热讽,华国境内的科学家们倒是温和得多。
能联系上他的,甚至纷纷打来电话表示关注。
其中最有说服力和建设性的建议来自华国境内全球第二大的离子对撞轨道实验室负责人,他建议沈崇即便想做这个事,也没必要投资自建,只要他按照规章流程打申请,最迟半年内至少能分配给他一个月时间。
沈崇对自己人的好意表示心领,但采用公共设施终究诸多不便。
但他没把话说死,先感谢对方,然后表示如果自己这边进展不顺,需要用到更大型的设备时,自己一定会前来叨扰。
等他拖延几天再回蜀都时,各项设备已经从全球各地开拨,沿着奇妙牧场围墙边缘开挖的圆形轨道隧洞也已经开挖。
然后他就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欲哭无泪的方拾月。
如果一定要在沈哥的妖路之下找个最受伤的人,那肯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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