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不需要审问了。
努尔哈赤都被抓了,韩爌所做的一切都会暴露出来,任何的狡辩都是多余的。
朱由校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把努尔哈赤带下去,韩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爌只是沉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爌忽然间挣扎着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朱由校:“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朱由校微微的靠在龙椅上,对于韩爌这个表现,他倒是有些意外。
“哦?”朱由校也不气恼,只是澹澹的开口道:“看来,韩爌你还是有话要说啊!”
韩爌死死的盯着朱由校,而后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对,我的确是有话要说,皇上,你是天下人的皇上,如今,皇上新政,一味敛财,天下苍生何其艰苦?皇上不闻不问,只关心自己户部和内帑又多了多少银子!”
说到这里,韩爌的声音越发的洪亮起来:“敢问皇上,你可能关心过天下苍生的疾苦?你可知道,这黎民苍生又有多少人朝不保夕?”
朱由校笑了,他甚至有些轻蔑的看着韩爌:“听你的意思,朕的新政,倒是戕害百姓的工具了?”
“皇上,新政害民,戕害苍生,去了山东,逼迫衍圣公分田!”韩爌大声的开口道:“如今,这天下的读书人,哪一个不是觉得皇上不重视他们?”
“皇上,这摊丁入亩,士绅一体纳粮当差,在山东和京师执行起来,又戕害了多少百姓?他们家中本来还有薄田,还可以耕种,可是皇上一声令下,让他们缴纳百分之九十的税收,皇上,如此暴政,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暴君才能做得出来!”
这一番话,却是韩爌把自己憋了很久的怨气完全爆发出来,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前有朱国祯,现在是臣,未来还有更多人,皇上不修仁德,自然,也就不配称之为皇上!”
“搅吧,搅吧,皇上就搅吧!搅得天下大乱,搅得前方打仗没了军需,吃了败仗;把大明朝亡了,臣也无非就是在底下跟朱国祯一起看着,这大明的江山,到底是怎么亡的。”
“好!”
朱由校笑了起来,缓缓的开口道:“说的真好,好一个仗义执言,朕都差点以为,你韩爌是忠贞之士了!”
“你所谓的报国!”
朱由校的眼神变的残忍起来:“就是勾结建奴,戕害我大明百姓?你所谓的精忠报国,就是不断地贪大明朝的银子?你贪婪无度,侵吞百姓的土地,你贪婪无度,大肆敛财,现在,你告诉朕,是朕的新政戕害百姓?”
“韩爌,你口中所谓的百姓是士绅,还是那些下地劳作的百姓?”
朱由校的声音越发的了冷酷起来:“士绅不当差不纳粮,侵吞了那么多的土地,却不纳税?各级官吏所兼并之田庄占天下之半皆不纳赋,小民百姓能耕之田地不及天下之半却要纳天下之税,天下有这等道理吗?”
“朕因官吏贪赃,时有所闻,特设养廉银,朕有没有给你养廉银,朕希望,你们欲其顾名思义,勉为廉吏,朕也说过,天启三年之前,既往不咎,朕,不是不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朕要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收手?”
说到这里,朱由校冷冷的开口道:“朕知道,你们想要杀了朕,只要朕一死,新政,戛然而止,你们,也就可以肆无忌惮继续兼并土地,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江山社稷,朕看,你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说朕是暴君,朕告诉你,朕就是暴君,朕就是昏君,真就是要让你们这群狗官把自己吞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朕,就是告诉你们,朕绝对不会停了新政!”
“既如此,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韩爌也不辩解了,他已经不想说话了,双方的理念完全不一致,就算是自己真的贪污了,那又怎么,自己为大明朝做出了多少贡献?为大明朝做了多少事儿?不就是手底下的土地多了一点点么?
“韩爌,朕一定会如你所愿的!”
说到这里,朱由校笑了起来,慢吞吞的开口道:“来人,把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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