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太子
老朱将孙儿逗哭了才心满意足的将孩子揽入怀中低声呜呜的哄了起来,马皇后提着的心也落了回去,这老东西,年岁越大越顽。
朱元章看了眼孩子的手臂后问道:“哎?咱还一个孙子呢,妹子,你给藏哪里去了?”
马皇后坐到椅凳上喘了口气道:“让老大家的抱回去了。”
朱元章不再说话,只是认真的盯着怀里的长孙,过了片刻才道:“那就明日见,你让老大家的给咱抱回来。”
今日见跟明日见在宫中在朝野看来,那可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了,朱元章眼中闪过的几丝柔情瞬间被摒弃,只余一如既往的坚定。
马皇后也再应话,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越是如此,就越得早决断,否则易患无穷矣。
阳儿逐渐也习惯了来人身上的气息,加之血脉至亲,便也不再哭闹,小手抓住帝袍上的纽扣饰带,认认真真的抠捏起开。
马皇后见时辰也不早了,就传唤奶娘进来喂奶,并赶皇帝前去沐浴更衣准备上榻安寝,老朱千般不舍,嘱咐今晚要抱着孙儿睡,
只可惜最后老朱仍旧是未能如愿,马皇后根本不放心他,自顾自的将孩子安置床榻内侧,她睡在其旁,可怜的朱皇帝只能睡在最外侧。
………………
今日的早朝格外的早,文武群臣列队于宫门前,有些武勋甚至宿醉未醒,只能勾肩搭背簇拥在一起,有纠察御史上前制止,但也被他们推搡于地。
鼓三严后鸣鞭骤响,宫门大开文武齐入,入眼只见左右是钟鼓司的乐队,殿陛门j间列身材魁梧的大汉将军,穿着金服银甲持戟挎刀而立,威武不凡。
朱标由于早上来陪自己父皇在华盖殿用了早膳,便未同百官同入,而是早早的在奉天殿储位上等候。
作为天子离京归来后的首个早朝,庄严肃穆一举一动皆有章法,礼部和御史台盯的极严,数名失仪的官员都遭到了弹劾申斥,那几个宿醉未醒的武勋自然也被御史弹劾了,不过老朱给予了格外的宽容,也让武勋们势头为之一涨。
看着越发有些肆意的武勋们,站在丹陛之上的朱标不禁抿了抿嘴,有些人就是不明白,对你严苛并不一定就是不好,对你宽纵也并不一定就是对你好,君王的怜恤保全之道就在于此。
昨夜是喝了不少,可尔等作为无酒不欢之徒,都睡了一夜,真就还连站都站不稳,连装个人样都困难了?
无非就是在试探罢了,毕竟酒宴是皇帝赐下的,再怎么样也不会惩处的如何严厉,不如趁此机会,看看上位对咱们的态度是否一如既往。
可真就忘了何谓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早朝足足上了近两个时辰,中书六部各衙司寺都轮番上禀,大都督府也是细奏了京营边军及地方卫所的兵情。
朱标肃立未置一言,也代表了朝廷中枢的一切权柄,从监国太子转回到皇帝手中,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
退朝后父子俩回到谨身殿,坤宁宫皇后及东宫太子妃都送了糕点过来,其余妃嫔就没有这个胆量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寻不自在。
………………
溧阳县内,一座颇为气派的大宅院中,
县令李皋正在厅堂内焦急的走动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领着奉茶丫鬟走上来的管家劝道:“县尊,您别急啊,坐着喝口茶,我家大爷马上就出来了。”
“喝茶?本官人头将落,还喝的什么茶,你快将潘富叫出来!”
那管家眼露不屑但口里还是敬着:“县尊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大爷的脾气,小的已经替您传话过好几次了。”
李皋停下脚步,面色阴冷的说道:“那黄鲁告了御状,前来缉拿本官的钦差恐怕都已经进了溧阳,本官是跑不了,可你们家就能走得脱了?”
“我潘家根生溧阳,自然也是走不脱的,县尊大人请息怒。”
外间走进来个身形高壮之人,锦衣华服神态从容,脖间带着硕大的金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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