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亮着昏黄灯光的酒馆,悠扬的提琴声回荡在耳畔,听着传来的音乐,霍普和卡布尔不禁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之色,因为这曲子两人太熟悉了,是他们父亲在世的时候,每次到老潘秋酒馆必听的曲子。
兄弟两有些不可思议地向酒馆里走去,刚走到酒馆中间,却听到“嘭”的一声,原本昏黄的灯光突然大亮,随后就听到老潘秋的声音传来:“欢迎回家,孩子。”
“家”这个词让兄弟两同时愣住,可是当看到从酒馆里走出的几个人,兄弟两立刻明白了老潘秋话里的意思,此刻聚集在酒馆里的,有大腹便便的老潘秋,面包店的胖妇人莎娜和她那个看着瘦弱的男人。
还有很多原先迪斯特里城的人,此时都聚集在老潘秋的酒馆里,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安宁之色,看到霍普和卡布尔兄弟两,每个人都咧开嘴露出善意的笑容,就像是看到多年之后归家的游子般亲切。
酒馆里的气氛很融洽,由于大家都已经很熟悉,因为许久不见而产生的隔阂也很快消失,众人可谓放开肚子畅饮了一番,喝着老潘秋独家酿造的麦酒,听着熟悉的曲子,和身边的人谈天说地,这种简单的快乐使人异常安宁。
当大多数都已经喝得醉眼朦胧时,霍普和卡布尔悄悄跟着老潘秋上了酒馆二层,三人古怪的这一幕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甚至连跟着霍普和卡布尔同来的阿尔萨斯,也没有察觉到三个人已经离开。
进入二层一间书房布置的屋子里,老潘秋脸上的酒意一扫而去,转过身严肃地看着霍普和卡布尔兄弟说:“你们两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你们难道忘记你们父亲的告诫吗?你们父亲希望你们可以安稳的度日,可是现在你们……”
老潘秋严厉的话语,让兄弟两顿时酒意全消,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站在老潘秋面前,不敢抬起头去面对老潘秋略带斥责的目光。
看到两兄弟都低下头,老潘秋叹息一声说:“哎,我知道,你们如今也是身不由己,但帝国和公国之间战争显然不可避免,难道你们兄弟两真的打算兵戎相见吗?若是那样,你们又如何面对对方呢?”
闻听此言,霍普和卡布尔相视一眼,随之卡布尔站出来说:“潘秋伯父,您不必担心,我回去之后就会向军团长请辞,辞去帝国第三军团的一切职务,我会回到小镇来,或者帮着霍普。”
“不行!”出乎意料,卡布尔话音刚落,霍普和老潘秋竟然异口同声的阻止卡布尔,而三人面面相觑却都感到有些诧异。
出于对长辈的尊敬,霍普没有抢着说话,而是先让老潘秋说,老潘秋也不推脱,直接说出自己阻止卡布尔的理由:“卡布尔,你真是太天真了,不说帝国第三军团能不能放你离开,就算让你离开,你觉得他们会放任你加入敌人一方吗?”
老潘秋的话让卡布尔愣住了,之前他出于焦急才说出要脱离帝国,如今老潘秋的提醒也让他反应过来,知道那恐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他若是要强行离开第三军团加入霍普,很可能会给霍普带来祸端。
看到卡布尔明白自己的意思,老潘秋便接着说:“卡布尔,你若是离开第三军团,直接加入霍普的话,那么你可能就会成为帝国和公国开战的导火索,而霍普也将会成为帝国和公国都要剿灭的势力。”
老潘秋的话不难理解,霍普和卡布尔也深知,如今帝国和公国表面上没有敌意,实际是碍于面子没有借口,谁都不想成为担负那个挑起战争的名头,因此双方才会克制自己,只是不断用政治手段试探对方。
而若是卡布尔脱离第三军团,无论是明目张胆还是暗中加入霍普,在如今的情形下,都不可能逃得过帝国和公国的查探,那么卡布尔将给予帝国向公国开战的借口,而霍普以及他身边的人,乃至如今这个安宁的小镇,也都将成为牺牲品。
听老潘秋分析完眼下的情形,卡布尔随之打消了之前的念头,不过还是有些好奇问霍普:“霍普,你也是这原因才不让我离开军队的?”
原本霍普想要单独和卡布尔说,但如今见到卡布尔已经开口问,而且老潘秋也算是可以信赖的长辈,霍普索性也就不再隐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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